叫我疯车吧
开学缓更,抖y,b站同名,不喜欢我的画可以无视我,看不懂我的画就不要随便评论开玩笑,会拉黑谢谢,但接受绘画的建议,凡是搬运我作品但没标明的一律算作盗图

【CH俄中心向】蜃

我愿称之为神!!!

洛尔玉绝赞抽疯ing:

▼俄中心向,涉及毛家和瓷,私心含一定俄和瓷无差成分,我没刻意分左右,随便磕(?请当cb向看,就可以尽量避免被雷的可能性


▼混沌瞎写梦境流,一时兴起的乱搞产物。低技术力有,莫名其妙的意象有。梦的逻辑是混乱的所以我可以瞎写(bushi 写混乱了把自己绕糊涂了(?)将就看看,不喜欢左上角退出即可


▼全文5000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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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的夕阳啊


请告诉我


飘摇的故国


那遥远的过去


爱,与曾经的梦想


那无法回到的过去


请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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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祂做了一个梦。」


  


  年幼的祂快步穿过长廊,忽略了一扇又一扇房门后,祂在尽头顿住脚步。


  还没等祂匀稳呼吸,那扇紧闭了一整个早晨的门扉打开,祂看也没看便直接闷着头闯了进去。然后狠狠地和父亲撞了个满怀。


  “苏维埃!啊——疼!!”


  “嘶……”被祂撞得闷疼的苏稳了稳身形,把鲁莽的小孩捞进怀里,一边责备一边帮祂揉着脑袋:“小熊崽子!叫你不要横冲直撞!”


  “好好好。”祂抬头,心底暗自窃喜,自己能把高大的父亲撞疼了,说明自己长大不少——祂可太想快长到又高又有力气的时候了,带着些许跃跃欲试地问道:“我可以帮上更多忙了吧!”


  “功课完成了吗?”


  “完成了!你安排的其他任务也弄完了!”祂眼睛亮亮地看着父亲。


  “那就去找你的弟弟们。”苏的语气不容置疑。


  祂发出一声无效的抗议:“为什么?”


  “现在的你可承担不了什么,我给你安排的那些足够了——”


  “都是些小任务!而且我长大了!”


  苏叹了口气,并不想和祂多纠缠,推着祂后背往门外赶,祂最后挣扎了一句:“真的没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祂期待地扭头望着父亲,对方却将那声轻叹后的话语说的不明不白:“你又不是想干嘛就干嘛的,就算你长大了,就算你像我一样,有些事你还是做不到的。”


  门扉再次紧闭,祂有一阵下坠感。


  ——父亲为什么这么说……想不明白。记忆里父亲似乎确实这么说过,但好像不是在此时此地……又是在哪里呢?


  祂迷迷糊糊想着,有些茫然。


  ……现在又是什么时候?不对,时间不对……父亲真的说过吗?祂真的做不了什么吗?


  祂是俄,是意识体苏俄在联合下的延续转化,是十四个相似意识体中的大哥,还是什么?……独立的……不对,现在是什么时候?


  


  混沌裹挟着祂,想不起来,有什么挡在祂的脑海。


  视野短暂昏花了一瞬,又重新凝聚清晰。泥土与落叶的清香混杂着钻进祂的鼻腔,祂正靠坐在一颗白桦树下,周围是那片熟悉的白桦林。


  身穿粗布军装的少年从祂身旁经过。


  “怎么在这儿睡着了?”


  那是父亲的学生之一。祂很喜欢这位嗓音清澈又温和的邻家少年,仗着平常少年会和祂逗着玩,祂想也没想便去拉少年的手。


  少年倒也不介意,把祂从地上拉起。


  “做了什么梦?”少年轻歪着头笑了笑,有些好奇。


  “不太好……为什么问这个?”


  “看你心神未定的,像是偷懒小憩做噩梦了——我猜的~”


  祂感觉现在脑子有些转不动,随口一答。“哦。是要我和你讲吗?”话虽是这么说,但关于方才那场梦,祂也只是记得梦境给祂带来的不安感,梦的碎片却模糊散落,怎么也拼不清晰,真奇怪。


  “倒也可以。”少年的笑带着些许顽劣的孩子气:“你这样的小鬼做了噩梦需要长辈安慰那也是情理之中。”


  祂听完又气又恼,可碍于对方身份又不敢怎么样。少年被祂这幅急得牙痒却又不敢挠自己的模样逗得直笑,这让祂更加炸毛。


  “谁、谁需要了!我长大了!而且你又不比我大多少!”


  “我长得快啊,小鬼。”欺负老师的儿子显然比想象得要更快乐,少年笑得越发开心,甚至抬手戳了戳用食指祂的脑门。


  祂有些窘迫,含糊地回应:“虽然是这样没错……还不是有父亲祂那么上心地指导你……”


  “怎么,我和你争宠啦?”


  “才没有!我只是想和你们一样……”


  “哪有那么容易啊。不过我确实走运,有老师领路,也有恰到好处的天时地利人和——哪有那么容易啊。”少年不逗祂了,直起身帮祂整理了下鲜红的领巾,轻声说:“你的存在和我们不同。做好分内之事即可。你要是真的有一天要担什么大任的话……我不敢想,那意味着老师犯了什么无法挽回的错误——嗐,我瞎说这些给你听干嘛……我的意思是,那时可不好说了。”


  “什么意思?”你是在担心什么吗,祂想。


  “你会不会、你能不能像我这样幸运,有足够力挽狂澜的能力和机遇。”否则只会无力回天,那时意味着祂无依无靠。


  “……”祂莫名有些恐慌。


  “所以最好不要。小鬼,没那么容易。最好不要。”少年抬头眺望着若有所思,祂顺着少年的目光望向白桦林的远处,那面象征着祂父亲的旗帜高高飘扬。


  “算了。别在意我刚才说的那些了,忘了最好。也别告诉你爸!不然我又得挨一通说教……说起来我正准备去找祂呢。”少年拍拍祂肩头,祂却没太大反应,还是定定看着那抹红。


  不知为何,祂看不太真切,那面熟悉的红旗亦不自然,僵硬地在半空荡着。


  啊……祂打了个寒战,不真实感漫上心头。


  


  “哥哥!我们来玩吧!”祂听见祂的弟弟们在叫祂。


  “去找你的弟弟们吧。下次别再陷进梦里了。”


  身旁的气息突然消失,祂再回头时已找不到少年的身影,只看见天色越来越暗。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胸口沉得像压着石头,祂尝试大口呼吸来摆脱,却无济于事。


  “俄!”祂的弟弟小乌在叫祂,不像平常唤祂去游戏的语气,更多了一丝惊惶。出了什么事吗?


  在哪儿?在白桦林?在雪地里?还是在尘土与灰烬交杂的残壁间——不,不该是在那里。为什么会想到这种场景?


  在哪儿啊?祂跑起来,一脚踏入虚空,忽的落入向日葵田。


  祂站起身,周围是一眼看不到边际的向日葵,密密麻麻交叠着,似乎是某个假日父亲带祂和弟弟们来玩过的地方。


  思维无法正常运转,祂的大脑似被无形的薄膜蒙上,无法搞清此刻的情景。


  祂是从哪儿来到这里的?


  “俄!”呼唤越发急切,祂的兄弟需要祂。


  祂循声赶去,疯狂扒开挡在眼前的花株。这种找不到方向的举步维艰让祂极度焦躁,祂现在只想找到一条能带祂离开的路。


  向日葵从越往前长势越盛,茎秆的高度和粗度甚至到了不合常理的程度,它们组成一道绿幕矮墙,将祂严严实实阻拦住。绿到近似墨色的花叶裹在祂四周,祂环视一圈皆是相同的景象。


  呼唤依旧时断时续,即使有些害怕,祂还是往前行进着,竭力保持冷静。直到弟弟那始终不远不近的声音骤然消寂,而祂已连勉强撑开碍住祂手脚的茎叶也做不到。


  拜托谁都好,叫祂一声,呼唤祂啊。祂在心里哀号,至少让祂知道方向也好。


  父亲告诫过祂,万不可在陷入困境中时流露无助,即使对方是盟友也不能透露过多胆怯。


  祂闭上眼,硬着头皮喊了句:“乌!如果是游戏的话快点结束吧!这不好玩!”


  祂还没等来回应,不知往哪冒出来的白俄从祂身后突然拽住祂。


  “哥哥!跟我来!”


  


  祂一晃神,向日葵变回了正常高度,全都耷拉着花盘背对祂。


  太奇怪了……祂本想好好确认,可白俄早已跑开,留下某一方向摇摇晃晃的向日葵。祂只得赶忙追上去,再度穿梭于密集的茎秆中。


  白俄在不远处不断含糊呼喊着哥哥,听起来很着急,又慌张到说不清状况,这让祂更加心急如焚。


  “哥哥!乌——乌在那边!祂不太对……”


  唔……这小家伙平日里可没这么能跑!怎么回事?!祂用尽全力也只是堪堪跟上,身体如灌上铅一般沉重。


  很不对劲,一阵令祂颤抖的恶寒爬上脊背。


  所经之处周围的向日葵无一不都歪斜出一个扭曲的角度面对祂,“看着”祂。祂努力不去看这一诡异的场面,咬咬牙,发狠地冲了一段距离,终于快追上了。


  弟弟们站在不远处的一小片空地上。白俄扭头望向祂,满眼的求助,脸上情绪复杂,惊恐和绝望占了大半。而一旁的乌背对着祂躬身半跪在地上,双肩颤抖,痛苦地捂住脸。


  “怎么了?!!”祂加快步伐,在靠近之际看清了昏暗中的景象,所有的底气因这一幕被瞬间抽离,祂控制不住身体的僵直,怔在原地,语言能力似乎也被剥离,祂只敢颤颤地抬起无比沉重的一只手试图触碰。


  被丰饶土地富养出来的孩子此刻的肌肤在溃烂。“哥……俄!救救我……”乌徒劳地掩住口鼻,一些好像是化学物质般的不明流体混夹着乌黑的液体从指缝中漏出,堵住乌发出的喊叫,连淌出的眼泪都掺着血。


  “哥……哥!求求你、帮帮我……怎样都好!”


  一旁吓哭了的白俄也惨叫一声倒了下去,大口大口呕着流体,绝望地喊着祂。那些液体不停渗出来,顺着号哭溅落。


  做点什么,动起来啊,别只是站着。祂吓坏了,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快要忘记。祂很害怕,又试图强迫自己动起来。


  原本朝向四方的向日葵终于不再徒劳地尝试从空无一物的天空中寻找那不存在的太阳,纷纷伸长了茎秆凑近祂们。


  嗡鸣在耳畔环绕。做点什么啊,祂催促着自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躯,俨然已是少年,胸前的红领巾已不见。祂不是小孩了,不是吗?那就做点什么啊。


  连抬头都那么困难,祂就不能做点什么吗?“呜……”祂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呜咽,颤抖着朝弟弟们伸出手。


  肩头猛地一沉,父亲忽然从祂身侧闪过,冲向祂的弟弟们,同时又将祂往后狠狠推离。


  整个天地都蒙着血红,向日葵的橘黄花叶愈加渗人,映着那些黑色与蓝绿,格外刺眼。


  


  祂下意识想开口喊父亲,在倒地前莫名被漆黑的肢体拽住手脚。密集的手从地下探出,死死按住祂。


  这是什么?!肢体将祂撕扯着拉下地面,惊叫被捂住,祂瞪大双眼,想挣开这些肢体,抬眼却看见背对着祂的父亲手上爬满裂纹。


  血色没有褪去,祂稳稳地站在了白桦林异常干涩的土地上,再也无法保持相对的镇静。“有人吗?!任何人都行!”


  白桦树皮上狰狞空洞的黑眼死死盯着祂,几乎就要流下血泪来。世界万般沉寂,祂只听见自己急切的呼吸和如雷的心跳。茫然间,那个温和的嗓音远远飘来。


  “……别再陷进梦里了。”


  分不清方向,祂本能地迈开腿朝前方跑去。“瓷!你在哪里?”


  祂盲目地跑着,跑到有些脱力,跑到暗橙的天色彻底变红后又渐深成墨色。四面八方的黑色残肢扑来,将祂拖进更深的黑暗。


  路呢?路在哪里啊?有光吗?祂跌跌撞撞在未知的绝望中前行。


  “俄。”祂又看见了乌,站在前方的阴影中,眼神盈满愤怒。


  祂看了看对方,也看看了自己。


  我们长大了。


  “你当初为什么视而不见?”乌朝祂举起了枪。“满天的火光、烟尘……不……不止那天!这么多年,那么多次,我经历的那些事——你为什么视而不见?!”你明明都看到了,为什么只是看着,什么也不做。


  不,不是的!祂想解释,可身体不听使唤,抬起了不知何时握在手中的枪。不是的,我不想这么做!


  祂想说,我们是兄弟啊。吐出口的却是冷冰冰一句:“我们不会像曾经一样了。”


  “那我们就是敌人。”乌冷哼一声,瞄准。几乎同时,祂闭上眼,扣下了扳机。


  再睁眼时,万千肢体倚仗而来,祂仓皇而逃,想甩开这一切。


  


  向日葵,白桦树,咧开花盘,睁开黑眼,充斥在周围,细声细语凑成洪流不断叫嚣,或哭泣,或诅咒,或污蔑,或叹息。一字一句,挑着祂心中的刺,那些无法磨平的芥蒂。祂几乎被痛苦压垮,愤怒盛进胸膛,是为那些黑白不分、荒诞不经的千言万语,也是为自己在当初大厦倾垮时的无能为力。


  是梦,一场可怕的梦。祂脑中清晰地映出了这个认识:我不该在这里,我能出去。


  “闭嘴!都他妈闭嘴!”祂听够这些了。我能走出去,祂想。


  祂在混乱中寻找那个声音,那是祂逃离的契机。


  黑暗的边境,一道裂缝透进光来,像一丝火花,足够支撑祂不顾一切挣扎着靠近。


  让我找到你,带我离开。


  裂口前,一个人影逆光而行,步伐稳健,执着又坚定。


  如果是梦,荒诞的梦,那让我找到你。


  祂拼命追赶,呼喊,最后在咫尺之间想抓住那人火红的衣袖。


  那人回身抽开手,看着祂被追上来的肢体负累,干干净净,任何污秽都没能将其波及。


  祂被禁锢,动弹不得。无法抬头,祂看不起那人是以怎样的神情注视着祂此刻的狼狈,但也只能寄希望于面前剪影般的轮廓。


  拜托了,带我走。


  祂感到身上一轻,那人将祂从地上拉起。


  周围的残秽尽数退散,那人身后的光撒进祂眼里。


  “下次别再陷进梦里了。”


  


  …………


  ……


  又来了。


  祂再一次从回忆与魇魔交织的梦中挣醒,冷汗涔涔。那些不愿提起的故人往昔几乎每个夜晚都会以不同的梦境缠上祂,让祂被迫忆起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不得不承受这种痛苦带来的麻木,再坠回冷清的现实里。


  祂直起身,努力平复过度的呼吸,缓过神后,祂摸黑抓起床头的药瓶,随手抖落两颗药片吞了下去。


  解开手机锁屏,电子屏幕的荧光映射进祂泛红的双眼,布满血丝的双眼僵硬地动了动,祂看了眼时间,现在是凌晨,离天亮还早,祂还可以再休息会儿。


  药效还没到,祂胡乱翻看着手机,划开社交软件,点开熟悉的聊天界面,祂思考了下时差,应该不会打扰到对方,便发去一则简短的问候。


  「早上好.」


  祂没等太久,正值清晨的那头给了回应。


  ——早啊~:D


  ——等等,你那边很晚了吧。怎么还没睡?


  「刚醒了一次,一会儿再去睡两个小时.」


  ——做噩梦了?你不会还需要我像当初那样安慰你吧。:D


  水汽模糊了视线,困意翻涌了上来。


  祂再次躺下,咬紧双唇稳住呼吸,抬起布满伤痕的手臂遮住滚烫的双眼。


  倦怠裹着祂再次入眠,祂没看见界面弹出的新回复。


  ——好啦。一切都会好的。


  ——有我在呢。快睡吧:D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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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碎念时间!!


  写的很乱,所以能坚持看到这里的看官很了不起,感谢你们(鞠躬)讨论大欢迎,写了文有赞没评论我会很糊(?)


  瓷哥,一款东亚奶妈(bushi


  很多做了意象化处理,也写了几件大事,叙事有点混沌(毕竟噩梦嘛,和记忆还有现实纠缠在一起才对梦的主人有杀伤力嘛(?)不过再长的梦也会有天光乍破,醒来的时候。


字数有限,有些想法不能表达,希望看到这里的大家能愉快,喜欢请让我知道(喂)不喜欢的话也别喷(


  OK,下个渣作再见(别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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